五大派系御蟲師的命運

意外揭開一則駭人聽聞的祕密

引發連串腥風血雨的殺人事件,也掀起歷史波瀾 

年輕多謀的木系傳人潘俊,以高明的醫術受人敬重。但是,一夕之間,火系的祕寶被盜、水系的君子被殺,所有罪證,全指向他的獨門武器。

各路仇家不斷追殺,一個危及所有御蟲師的命運,並即將撼動歷史的巨大陰謀,已經佈下天羅地網撲向他……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精選試讀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潘俊一直以為除了已經過世的父親之外,便只有他知道潘家的御蟲要訣了。誰知道今天竟然在這天字牢內,從死對頭的口中聽到這段口訣。

「這幾句口訣的分量,你我都清楚,如果你的父親是我殺的話,我又怎麼可能知道這幾句口訣?」那男人語氣平和地說道。

「我可是親眼看到父親死在你手裡的,」剛剛的打擊對潘俊來說,無疑是晴天霹靂。

「那是你父親拜託我和他演的一場戲,」那人長嘆一聲說:「如果不這麼做,你怎麼能成為潘家的梁柱?」

「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潘俊驚訝地問。

,」那個人嘆了一口氣說:「我本來答應你父親在你過了五十歲才能說出來,不過現在我只能提前告訴你真相,否則恐怕沒什麼機會。」

「真相?」潘俊感到力氣像被抽乾了一樣。

「是的,真相。關於御蟲師的祕密,」那人一改之前的態度說:「御蟲師因蟲種的不同,分為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個派系。雖然都是御蟲,但是每個派系的規矩迥然不同。潘家屬於木系,木系家族所御之蟲都屬於常見的種類,雖然其中也有少部分可用來害人,但主要功用是祛除傷者身上的病痛。可是如果想真正掌握這種御蟲術,卻要經過一個特別的環節。」

「特別的環節?」潘俊重複道。

,一個特別而殘酷的環節,」男人幽幽地說。

「那是指什麼?」

「蟲祭。」

「蟲祭?」

「那是木系御蟲師流傳下來的傳承方法,只有這樣,才能讓下一代的御蟲師真正領悟到系傳的真諦。所謂蟲祭,就是用自己豢養的靈蟲殺死自己,再將這條蟲傳給自己的後人,」男人詳細的解說。

潘俊猛然一顫。確實,父親臨終前曾經將一個金屬盒子交給自己,盒中裝著一隻藍色的蛹。

「可是為什麼當時我看到的,卻是你的匕首刺入了我父親的胸口?」潘俊問道。

「這就是你父親的可敬之處。我和你父親有數十年的交情,但因為我是土系御蟲師,兩系向來勢不兩立,我們的交情也不為外人所知。他本想親自將一身的本事傳授給你,可是忽然發現自己身患絕症,於是寫信要我一定要將潘氏一族的御蟲術教給你。為了能讓你盡快掌握所有的御蟲術,你父親故意讓你看到是我殺死了他。實際上當我趕到的時候,你父親已經將匕首刺入胸口,」男人說完之後嘆了口氣。

「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力量,能比仇恨更讓人上進了,這麼多年來,我一直暗中幫助你,為了讓你盡快掌握木系御蟲術,我設置了層層障礙,一方面讓你實際運用木系御蟲術,一方面加深你對我的仇恨。你也確實不負望,小小年紀就成為了響噹噹的人物。」

潘俊一直搖頭不肯相信馮姓男人所說的話,但事實正如他所說,也由不得他不信。那木系御蟲師的口訣如果不是父親親口所說,任憑外人如何逼問父親,他絕不會透漏半個字。

頓時兩個人都默了,牢房內瀰漫著死一般的寂。

究竟犯了什麼罪?我一定會救出去的,」潘俊忽然咬著嘴唇狠狠地說。

馮姓男人搖搖頭,冷笑了兩聲,說道:「這世上沒人能救得了我。我今天叫你來除了要告訴你這件事之外,還有另外一件事要和你說,這關乎所有人的命運。」

「關乎所有人的命運?」潘俊心想,這句話是不是有些言過其實了。

「至少是所有御蟲師的命運,」馮姓男人義正辭嚴地說道。

           *   *   

「我不明白,」潘俊心想,五大派系的御蟲師本來就是明爭暗鬥,恨不得別的派系全部滅亡,自己獨大,又會是什麼事情能關乎五大派系的命運

「這件事我只知道個大概,而且這一時半刻也講不清楚,你去找一個人,這個人姓金,是金系御蟲師的君子,叫金無償,在琉璃廠開了一家名叫恆遠齋的古玩字畫店。」

「金系御蟲師?」潘俊雖然知道五大派別,但對細節卻不是很瞭解。

「對,金系一門主要是研究御蟲之中的金石之術,用於防禦。早些年這金系一門主要服務於皇室,而他們的御蟲術多用於墓葬之中。為了防止盜墓,除了機關暗門之外,毒蟲之術往往殺傷力更強,」馮姓男人說道:「你快去找他吧,詳情他會告訴你的。」

潘俊離開京師第二監獄之後,剛才接他來的車已經停在那裡等他了。他坐在車裡,心中一直盤算著如何將馮萬春救出來。可是問他究竟犯了什麼罪,他卻一直支支吾吾,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。

至於員警所說的「通敵」,那也一定是假的,就連當事人都難以齒,這些人又如何能知道,最多只是以訛傳訛罷了。

「潘爺,需要我們送回府邸?」員警諂媚地問道。

潘俊望向窗外說:「去琉璃廠⋯⋯不,還是先回家吧。」

「好的,送潘爺回家!」員警大聲對司機說。

「對了,潘爺,見到犯人的樣子了?」員警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地說著,「這傢伙也真是個高手,據說當時在東北抓他的時候可費老勁了,身形俐落得快趕上燕子李三了,還能飛簷走壁。而且不知是用什麼暗器,傷了我們十幾個兄弟。要說這漢子也確實是講義氣,若不是抓了他的老婆,從口中得知他的落點提前埋伏,恐怕還真是沒人能抓住他。」

「是?」潘俊的語氣依舊冷冷的,不過即便是這種語氣也給員警很大的鼓勵,畢竟面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潘俊,平日就算是求爺爺告奶奶也不一定能見到。今天竟然能和他搭訕,員警的興致一下子被挑了起來。

「千真萬確啊!」員警極其確定地說:「不知道他發的是什麼暗器,比子彈還快,嗖嗖地兩個黑影射出去,兩個兄弟就倒地不起了。更離奇的是,那些被傷的兄弟身上竟然找不到傷口!」

潘俊微微笑了笑,心想這位仁兄當員警可惜了,應該去說書,說的就像他親眼看見一般。

「潘爺,說這還不離奇?正因為這樣,所以到了牢裡就用鐵鍊將他的手全都鎖死,」

員警說得津津有味。

潘俊心想,雖然他的話有些言過其實,但有些或許是真的,比如他見到馮萬春的時候,他全身確實著鎖鏈,只是所謂的「暗器」,應該是土系御蟲師的某種術法吧。

車子在北京城中行駛了半個時辰,這時天色已晚,忽然司機猛然住了車,員警不偏不倚地撞在前面的椅子上。

「混帳,你是怎麼開車的!」員警一邊揉著腦袋,一邊怒罵。

「你看⋯⋯」司機指了指前面,潘俊和員警一起望去,他們已經到了潘家前面的巷子,路上沒有行人,只是前面依稀站著一隻像猴子一樣的動物。

「那是什麼?」員警疑惑地問道。

潘俊臉色陰,前面的動物分明是隻皮猴。父親曾經告訴他,雖然大家都說本族系的人是御蟲師,但是此蟲並非通常意義的昆蟲,就像老虎本是野獸卻被稱為大蟲一樣。它涵蓋的意義極廣,比如火系御蟲師便有一種蟲,形狀如猴,行動極快,平時性情溫和,但是遇到土系御蟲師則會被激怒,變得暴戾異常,叫做皮猴。

不過火系御蟲師一直生活在新疆沙漠中,也有人說他們生活的那地方正是《西遊記》裡的火焰山,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

這時,地一聲巨響從車頂傳來。

「車頂上有人!」員警驚呼著。

潘俊卻顯得格外平靜,朗聲道:「是新疆歐陽家的世兄?」

「呵呵⋯⋯」一個女子的聲音竟然從車頂上傳來。

怎麼會是個女子的聲音?潘俊不禁詫異。

   (未完待續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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